呃…一不小心被他钻了空子。
"现在不是说试不试的问题,是你的前女友怎么怀上别人的孩子的问题…"我耍赖。
"我他妈的怎么知道啊?她怀了孩子后还说谎说是我的孩子,先是拿孩子要挟我娶她,被我揭穿后又让我陪着她去打胎!我他妈的怎么知道这些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!"华晨动起来了。
"可是,可是,我比较想知道你有没有陪她去打胎…"我小心翼翼地问。
华晨盯着我看了半天,双肩一耸,说:"他妈的,我陪她去了。"
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华晨也跟着我笑了。
然后我特别严肃地跟他说:"你是对的,你当然要陪她去,你没能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已经是你的不对了,如果你还不亲眼看着她肚子里别人的孩子是怎么死的,你这心里的恨怎么能解?做的好!"
华晨皱皱眉,很奇怪地说:"你的思维…真是…请问,你是火星来的么?"
"当然不是,你看我像火星来的?"
"像!"
"可是你错了…我明显不是属于银河系的!"
噗…华晨很明显的一个部运动发了出来。
我得意洋洋地看着震惊的华晨,大口咬起披萨来了。
没想到与华晨的一切相处都很谐和,他基本上很少找我⿇烦,空闲的时候也就是逗逗嘴⽪子,有时候他会出会小神,鬼知道他在想什么,我也不太关心他在想什么。
像这种⾼档的病房,连带会客厅的病房,让护士们加张折叠小还是很容易的。
自从嫁给余生之后我的大多数时光都是一个人躺在两米多宽的大上,寂寞的夜午,我会假象假如我躺的是单人
,余生就在我⾝边,单人
上的两个人没有一点点分离的空间,他必须紧紧地抱着我,我们肌肤贴着肌肤相亲,我一伸手就是他的面庞,他的⾝体传递给我的温暖那么实真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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